當我說,“社交等于媒體,也能大于媒體”,別人聽了總是無法接受。好像這兩個詞(社交和媒體)現(xiàn)在已連在一起似的。但它們不應該如此。在那么多人心里,它們有如連體嬰般不能分割。這意味著,營銷機構因為善用社交,正欣欣向榮;但組織的其他單位,則未必知道善用社交來圖壯大。
然而,社交可以,而且已經大于媒體。
今天正在繁榮壯大的公司,都以一組社交時代的新準則在運營。REI、Kickstarter、Kiva、Twitter、星巴克(Starbucks)等公司不但懂得個中精髓,更依此原則運作。在他們看來,下面這個觀念再明白不過:運用逐漸擴大的社交,把力量分散給大家,來完成某些事,或者促使創(chuàng)新在任何地方發(fā)生。但是,太多公司需要了解其中的精髓,卻沒有去了解。例如美國銀行(Bank of America)、體育管理局(Sports Authority)、聯(lián)合航空(United Airlines)、百思買(Best Buy)、沃爾瑪(WalMart)。
我們周圍許多公司,因繼續(xù)遵循傳統(tǒng)戰(zhàn)略的運營準則和精神而失敗。
把這個新情境稱作社交時代,是在強調一點:在工業(yè)時代,組織規(guī)模變大,力量會更強;在社交時代,公司結合其他公司一起運作,力量也會變強。工業(yè)時代要做的事,是生產許多東西,并且說服夠多的買家去消費;社交時代談的則是社交、協(xié)作和共同創(chuàng)造的力量。在工業(yè)時代,力量來自將我們視為寶貴的東西封閉和分隔開來;在社交時代,則采用另一套開放式的架構,處理我們如何彼此接觸。
我們有個十分簡單的方式可以用來定義社交時代。工業(yè)時代重視的主要是機構,因為這是創(chuàng)造價值的實體。信息時代(包括第一代網絡和第二代網絡)重視的價值,主要是能將資料交給機構去創(chuàng)造價值。這使得我們可以用更高的效率處理發(fā)生在工業(yè)時代的同一件事。社交時代重視的是,相互連結的許多人中的一個人所創(chuàng)造的價值。在這個架構中,強而有力的組織看起來比較不像八百磅重的大猩猩,而比較像是相互連結的個人所形成的快速、高度流動和非常有彈性的網絡,有如八百只行動敏捷的羚羊。
社交的這種現(xiàn)象能讓我們重新定義組織,成為本質上速度更快、流動性和彈性更高的設計。不認清這種現(xiàn)象,企業(yè)無法存活(更別提興?。6嘧鲆稽c,或者四處削減一些,或者速度加快些來做某些事,都不管用。未來,這種東修西補的方式是不管用的。
今天,太多的組織認為身為“八百磅重的大猩猩”,雖帶給它們優(yōu)勢,卻也因此而陷入掙扎求生的困境,更別提業(yè)績蒸蒸日上。它們低估了社交,結果對自己造成很大的傷害。它們認為這是兩個職能的范圍:營銷和服務。這是“在Facebook上給我們點贊!”或者“你有問題,我們很抱歉”的差別。雖然一些組織終于開竅,明白它們可以利用社交傾聽市場的聲音,就像用聽診器去聆聽市場的心跳,卻還沒有弄懂社交的更多意涵。
因此,在我們能夠探討社交時代之前,需要先解開社交和媒體這兩個詞,因為這兩者不見得都必須綁在一起。社交可以大于營銷或溝通的相關工作。
當我們合起來觀察所有的部分,就能看清社交如何影響商業(yè)模式,也就是組織創(chuàng)造、產生和捕捉價值的方式。它們也使我們的領導和工作方式發(fā)生變動。